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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物入侵的主要危害 |
发布时间:2014-08-26 |
生物入侵的危害是巨大的,而且是在不知不觉中加剧着,估计它较之栖息地的消失和退化的影响还要大。海洋、山脉、河流、沙漠等自然障碍所造成的隔离,使各地形成许多特有物种和生态系统。但是,随着国际贸易和旅游事业的发展,伴随着外来种有意无意地引入和传播,上述障碍的作用大大减小,几百万年的生物学隔离结束了,一系列新问题产生了,无论是在生态还是在经济方面对全球都有巨大的影响。对于外来入侵种造成的直接经济损失,据保守估计,松材线虫、湿地松粉蚧、松突圆蚧、美国白蛾、松干蚧等森林入侵害虫严重发生与危害的面积在我国每年已达150万h......左右。水稻象甲、美洲斑潜蝇、马铃薯甲虫、非洲大蜗牛等农业入侵害虫近年来每年严重发生的面积达到140万〜160万h......。每年由外来种造成的农林经济损失达 574亿元人民币,仅对美洲斑潜蝇一项的防治费用,就需4.5亿元,每年打捞水葫芦的费用需要5亿至10亿元人民币以上。 生物入侵的种类几乎包括所有的生物类群,它们的人侵已影响到每一个生态系统和各地的生物区系,使成百上千的本地物种陷人灾绝的境地,从而危害农业生产的发展,特别是岛屿最为明显。轮船压舱水入侵者破坏海洋和淡水生态系统,杂草使集水区域和洼水生态系统退化。旅游者和各地居民有意无意地把外来种包括许多新的作物品种引人未经破坏的自然医区域和栽培区域,带病的作物、畜禽、林木使入侵者广泛传播,降低了作物产量,损害了栽培或伺养物种的发展,增加了管理费用。环境污染和生境破坏为外来入侵种的传播提供了有利条件,全球气候变暖使许多携带病虫害的物种(如蚊子) 大大扩展了活动范围。强调自由贸易的经济全球化和旅游的发展正在使外来种长距离地迁移到新的已遭破坏的生境中,并使新生境成为其适宜的栖息地, 从而发展为入侵种。 生物入侵会威胁本地的生物多样性,对于这一点,并不是人人都能认识到的。有些外来种在引入的初期生长不错,在短期内使当地人获益颇丰,但经过一段时间,当它发展成为入侵种,人们能够发现其危害时,要根除或控制其有害影响就不容易了。南半球大量引人北半球的松树,北半球大量引入南半球的桉树就是最明显的例子,特别是采取大面积清除自然植被来种植时影响就更为突出。 20世纪80年代初,南美洲的福寿螺引入到广东, 广为养殖,最初价值很高,但其肉质松软,缺乏本地田螺的香脆,在销路大减后,人们被迫弃养,将其倒入水沟和鱼塘,但只一二年时间便酿成了难以收拾的螺灾,威胁稻田秧苗和蔬菜的生长,目前仍缺乏有效的根除和控制措施。 同一时期,在南京中山陵发现,来自南美洲的松材线虫,对马尾松产生严重的危害。它产生的松林线虫病(又称松枯萎病)使大量马尾松林干枯死亡;以后又发现,在江苏、安徽、广东和浙江一带形成了许多疾病中心;仅安徽、浙江两省就带来了近5亿元的损失。它主要是通过天牛散播,沿着天牛在树干上的钻孔进入松树体内而引发松树产生病害。 凤眼莲(俗称水葫芦),从南美作为一种观赏花卉植物引入我国,以后又发现它可作为猪的饲料,还可净化水域重金属元素污染,从而得到广泛种植。结果却成了令人头痛的恶性杂草。凤眼莲的繁殖力非常强而且生长迅速,遍布一些河道和湖泊。昆明的滇池由于凤眼莲的滋生, 水域面积大为缩小,鱼类从68种下降到30种,航道受阻。当地组织了大量的人力物力也无法将之捞尽。许多地方也为此付出了很大的代价,但效果 极微。 来自中美洲的紫荆泽兰,20世纪50年代从缅甸、越南传入云南南部,侵入农田,占领草场和采伐迹地,沿公路两蒯生长茂盛,形同栽培,它含有有毒物质,对当地植物和牲畜的危害极大,马匹食之后会得气喘病而死亡;现在已广泛分布于西南地医,以10km/a 的速度 向北蔓延。 薇甘菊原产中美洲,20世纪70年代在香港蔓延, 80年代传入广东南部,在深圳内伶仃岛上滋生,攀上树冠,使大量林木枯萎死亡,从而危及岛屿猕猴的生存;珠江三角洲的许多香蕉园、荔枝园和龙眼园也遭到毁灭性的破坏。 从南美洲传入的水花生在田间沟渠大量繁殖,对水稻、小米、玉米、红薯和萬苣生长所引起的减产分别达到19%〜63%不等。 云南大理的湃海原产鱼类17种,大多为洱海特产,并具有重要的经济价 值。引入13个外来种后,使原有17种土著鱼类中的5种陷入濒危状态,原因之一就是外来种与土著种争食、争产卵场所,以及吞食土著种的鱼卵等, 破坏了原有生态系统的平衡。 尼罗河河鲈被引进非洲维多利亚湖,导致该湖300种鱼类中的70%消失, 是20世纪物种保护中的一个严重事件,但人们更看重鲈鱼的使用价值,不考虑其后果。 此外,从北美传入我国的北美车前、豚草和三裂叶豚草的危害性也是大家所熟知的,世界各地类似的例子很多,不胜枚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