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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最美的十大秋色

发布时间:2014-09-28

  秋天的美,在眼前,也在心中。在我们评选十大秋色的过程当中,植被的变化还是占据最重要的位置,譬如胡杨秋色、落叶松秋色、白桦秋色,是极具规模感和震撼性的;另外,俗话说“春华秋实”,秋天的特点是果实累累,像山梨、山楂、野苹果这些山林野果也列入了我们的评选标准中;还有,秋天动物迁徙的景观(如归雁)和秋天动物的鸣叫(如虫吟)也是秋天独有的景象;“秋高气爽”这个成语则提醒了我们舒适清爽的秋天天气和特殊的秋季天象景观:秋霜、秋雨、秋雾等,也是组成秋天之美的重要组成部分……

  喀纳斯 新疆布尔津:登峰造极的秋色

  到了秋天,尤其是9月底和10月初,诗人、画家、摄影家和众多游客便开始了向着阿尔泰山区喀纳斯的旅行。在喀纳斯湖畔,在禾木,在白哈巴,到处有他们的身影。这个被誉为天山以北中国最美的去处,此刻,她的美几近奢华与极致。这些大自然的朝圣者们,是向着喀纳斯的秋色而去的。确切地说,是被一个远方的秋天召唤而来、裹挟而去。

  此时的喀纳斯,俨然成了自然界巨大的调色板,成了色彩的交响和庆典。可以说,大自然本身就是一座色彩辉煌的宫殿了。喀纳斯的秋色,不仅仅有白桦叶的金黄,还有常绿的松、柏,更有“霜叶红于二月花”的红叶。喀纳斯之秋,色彩缤纷,流光溢彩,是混合色、油画色,一个光与色的集大成者。秋色是植物分娩的,那些树,那些草,那些凋谢的花朵,都是色彩的贡献者。作为西伯利亚泰加林在我国西北的唯一延伸带,喀纳斯有着恢弘壮美的原始森林,那是由红松、落叶松、五针松、云杉、冷杉等针叶型树种和白桦、欧洲山杨等阔叶型树种混生而成的针阔混合林。混合林分娩了混合色,并为群山染色,为天空和湖水染色,为空气和阳光染色,为每个旅人的心情染色。

  九寨沟 四川阿坝:秋天的童话

  九寨沟的秋天是一场色彩的饕餮盛宴,每一个细节都充满夺人心魄的美。九寨沟拥有2万多公顷莽莽苍苍的原始森林,其中,景色最迷人的无疑当数海拔2300米到3000米之间的针阔叶混交林。这里生长着冷杉、云杉、红桦、箭竹、杜鹃、椴木、珍珠梅和花楸等树种,种类繁多的植物的垂直分布,给九寨沟营造了一个迥异于其他地方的秋天。

  在九寨沟近60公里的游道周边,星罗棋布着118个湖泊、17组瀑布群、5个滩流和47眼泉水。如此众多的水体中,几乎无一例外地富含一种被称为钙华的物质。灰白色的钙华和它周边黄绿色的藻类对透射光有着选择性的吸收与反射,因而能增添湖水色彩的层次和变化。而就在这些水体四周,都生长着高高低低的树木。秋意渐浓,树叶或红或黄,形成一片片五彩缤纷的彩林,当彩林映入瓦蓝的湖面,再与湖底五颜六色的钙华和藻类交相辉映,一个很难用语言描述的色彩世界就此诞生。

  红叶谷 吉林长白山:晚秋的三色盛装

  倘若见过了长白山的红色,任凭是谁,心中也会泛起疑惑—关内大好山川的秋色,那些万木霜天,那些江枫渔火,不过是些尚未纯粹的颜色罢了。而长白山的红色,是历经了苦寒雕琢而出的。草木亦是红色的托盘—再没有哪一座山峰,能够造就低矮灌木和长生荒草的地毯,或可谓之苔原。长白峰顶,将苔原染出色彩的是独特的植物,笃斯越橘和红景天。独一无二的笃斯越橘聚集于此,当果实成为了各色食品之后,它们的叶片也应酷寒之邀,为广阔的苔原带来了成片的深红色彩。

  与红色近似,山林中的黄也并非夹杂着褐色的枯黄,而是洒金流黄的明亮色彩。在高低错落的山峦之间,明黄色犹如腰中的缎带,是深秋真正的色泽,秋色如金,只消去看山间的林木如何洒落黄金遍地,就足以令人心旷神怡,沉醉其间。纯粹的山林满是落叶松。杳无人迹的山林,足以养育相伴成群的落叶松,于是也便造就了苔原之下环绕山峰的黄裙。在苔原与针叶林之间的海拔夹缝之中,还有岳桦林。岳桦树形低矮而硕壮,叶片也是地道的黄色,只因了风的摧残,那些树叶在地面或者枝头树梢都停留不长,由是岳桦林的黄色,成了长白山最为短暂的景致。到得混杂的林中,任意种类的树木,同样得益于寒凉的长夜,黄色也变得更为通透起来。种类各异的杨柳、桦木、椴树,造就了形态繁多的黄叶,宽阔如面,纤细如眉,加之心形、四角形、手掌形或菱形,杂木林下,便是一座树叶拼凑而成的图案博物馆。

  还有长白山的白色,在深秋,白色只在红黄之间偶露峥嵘。白桦树零落的羽衣是秋意里的白色浪漫。深沉的晚秋之中,当萧萧落木已近尾声,苍白色的树干便显露出来,影影绰绰,挺立在山林之间。那些带着斑驳的树皮薄如蝉翼,伸手扯动,便会发出清脆的声音。在山林之间的湖畔,水草也是白色的。水草的名称唤作“羊胡子草”。入秋时节,遍野飞絮,似芦苇,似荻花。白色虽只些许,却贪婪地诠释了梦幻之感。当然最正统的白色,还是来自浮云与飞雪。任哪个季节,总也能见得到。只是若有幸遭遇骤雪初降,山林间的殷红明黄尚未尽落,那方是深秋时节,长白山最可叹服的景观。

  南迦巴瓦 西藏雅鲁藏布大峡谷:唯美秋色大峡谷

  走过花季雨季,在冰雪季到来之前,大峡谷地区披上了秋日大氅,盛装出席,集柔美华美壮美于一身,呈现稀世之美。一向被云雾闭锁的南迦巴瓦峰终于展露了真容,积雪的锥体峰巅凸现于晴空背景中,是那样纯正的白与蓝;而每当秋阳的夕晖为之镀上玄幻的光晕,又仿佛秉有了金属质地。山脚下有雅鲁藏布江绕越,历经整个夏季的浊流滔滔,此刻清澈,或绿或蓝,听凭了光色的映照。被清澈的还有能见度,让你远达视力极限—纬度、高度、温度、湿度共同作用,造就了大峡谷地区植被序列的垂直分布;来自印度洋的水汽常川不息,又为造化之物平添了饱满温润的特质。山野的秋日大氅由此富集了自然界最艳丽的色彩:乔木生长的上限一带,针叶林不为时令的变迁所动,依然固守着静默的暗绿;自针阔叶混交林往下,原本的绿色王国开始哗变,红红黄黄,由疏而密,篷篷簇簇,竞相揭竿而起:枫叶殷红,花楸鲜红,红色一族中还有橘红之类过渡到金黄、褐黄或明黄—如果不是意识到正在描写的是谁,险些就用“跳荡的火焰”来形容了。总之对于极目远眺的审美主体而言,大尺度风景是自然界的宏大叙事,不啻视觉的盛宴。

  具象小景就是娓娓道来的私语了。江畔、河滩、路旁,你走过的地方,都有丛生的灌木相随。一年一度的成熟季节里,红色的小小果实应时而现,玲珑剔透地满缀枝条。缤纷的灌丛都被取上了好听的名字:野蔷薇、金露梅、山荆子、小檗……假如你的足力尚可,不妨走进丛林深处,去欣赏林下生物的秋日表情。虽然繁花点地梅早已开过,但是硕果累累,活木的躯干上生有灵芝,倒卧的朽株上长有金耳;在一般人难以到达的地方,墨脱的热带季风雨林中,有活化石般的植物界耆老,可见珍稀的飞禽走兽。特为冰川而来,则可在峡谷的外围地区,一睹玉龙施施然穿越林莽和村寨,与人类生活共生之奇观。这里的冰川有别于大陆型冰川,它的学名叫“海洋型温性冰川”,活跃的生命体,或者称它为冰流更合适。常年的运动为之刻画了学名为“弧拱构造”的褶皱纹路,像是保持了固态的澎湃。

  亚丁 四川稻城:秋到亚丁 为神山添彩

  亚丁的主体是三座闻名遐迩的神山,它们是观音菩萨的化身“仙乃日”,文殊菩萨的化身“央迈勇”,金刚手菩萨的化身“夏诺多吉”。仙乃日海拔6032米,为稻城第一高峰。三座神山拔地而起,高耸入云,气势巍峨,又各具特色。仙乃日山形巨大,如同端坐于莲花宝座上的大佛;央迈勇山形峻峭,线条柔美,像是一个撩起白色纱裙的俏丽新娘;夏诺多吉则是另一种风格,线条硬朗,棱角分明,像个沉默的汉子。这三座雪峰在群山间突然拔地而起,与周围形成很大的高差。

  春夏时节,神山经常被缭绕的云雾包裹,偶尔露出峥嵘,仿佛飘浮在天空的仙山。秋季,是这个地区天气相对稳定的季节,空气也最透明干净。在湛蓝的背景下,一切一览无余。神山上披着的冰雪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白色雪山下面是深蓝色的岩石山体,深蓝色的岩石山体之下是透明的黄色,那是落叶松被秋风浸染出的颜色。整个世界色彩反差极其强烈,蓝、白、黄,每种颜色都饱和到极致,单纯到极致。要欣赏这里的美景,除了需要运气以外,还需要做一个勤快的人。在清晨阳光还没有照进山谷以前到达,等着太阳渐渐升高,阳光拖着树影一点点投射进来。树丛和草叶上的霜露慢慢蒸发升腾变成雾气,阳光渐渐穿透雾气变成一束束光剑在林间游走。那浓艳的秋色突然变得恍惚斑驳而不真实,仿佛进入一个奇幻的童话世界,等待一个仙人从雪山深处踏歌而来。

  铁列克塔木 新疆轮台:一个金色狂欢节 胡杨林之秋

  一年一度,每一片胡杨林都有它们的狂欢节——胡杨林似乎是在一天之间变成金黄的,蓝天下的金黄令人目眩。这是时间的分娩、秋天的醺醉和色彩的狂欢,这是无数个梵高在挥霍。十万树叶叮当作响,是黄金在树上舞蹈。十万柳叶状叶片、十万银杏叶状叶片、十万枫叶状叶片熠熠生辉,在金色中团结一致,因为金色是它们的可汗;十万阳光粒子、十万鸟鸣、十万颂赞撒落树冠,因为这是色彩的狂欢节。

  面对胡杨林,人类的想象力一直失语。植物学家专注于它顽强的生存能力:抗干旱、御风沙、耐盐碱;古人停留在几个比喻上:“矮如龙蛇欻变化,蹲如熊虎踞高岗,嬉如神狐掉九尾,狞如药叉牙爪张……”(宋伯鲁:《胡桐行》)民间将它英雄化:生而不倒一千年,倒而不死一千年,死而不朽一千年。但三千年又能怎么样呢?如果没有壮丽一日,三千年也是漫长的苦刑和浪费。如果没有辉煌一瞬,它的干渴,它的狰狞,它的皲裂,它绝望的呻吟,它无奈的挣扎,它体内苦涩的盐,它怪诞的胡杨泪……只是一种不可拯救的昏暗。

  金山岭·司马台长城 河北 北京:钩沉历史的秋色

  长城是世界上最大最宏伟的废墟,某位作家说“废墟是建筑的黄叶”,所以它最适合在秋天里亲近,感受那种情景交融。出北京城北,往密云方向而去,有一段金山岭—司马台长城。走在登城的山路上,两侧大多是低矮的荆条灌丛,有的已经在晚秋褪去绿意,也有的长年枯槁,露出峥峥山石。金山岭的植被覆盖率比慕田峪和八达岭都要低,群落也单一,也因如此,秋天的它更加纯粹、更显沧桑。金山岭有个特点,山势连绵,起伏错落,视野也好。长城盘旋其上,飞舞灵动的身躯容易被视线捕捉,所以在这里最能体会长城之长。说长城是独特的观景台,这里就很典型,移步换景,人走景移。每个角度都是修筑长城的人为你精心挑选的,时空连续,是动的影像,而不是静的照片。

  秋天的长城特别容易让登临的人与历史接通。在长城学上有个名词叫“秋防”。每当游牧者倚赖的北方草原进入秋季,生计便会无比艰难,这也是激起他们南下入掠的决心的时候。明朝开国皇帝朱元璋制定了一个对北边防的基本方针—“来则御之,去则勿追,斯为上策”。所以他规定,每年春、秋要定期巡边,特别是每年秋收以后,还要着重调兵防守边塞,这就形成了明代北部边防线特有的“秋防”。长城是世界上最奢侈的山际线,是最唯美的观景台,也是最深刻的历史废墟。看长城之美有太多的角度,它的美,多少文字也难以尽言。

  千湖山 云南香格里拉小中甸:香巴拉谜境

  黎明前的一阵风,在牧场的上空盘旋,越过村庄,往林间飘然而去。在它经过的地方,雾霭轻轻流动,树叶无声地脱离枝干,飘落在一片金黄的大地上。一只黑色的鹰凌空飞起,穿过湛蓝的天空,往日出之地的东方飞去。当第一缕阳光照亮哈巴雪山、玉龙雪山和天宝雪山宝鼎的时候,吉沙便笼罩在一片极其动人的景色之中。如果说夏日里的五花草甸是她最有生命力的时刻,那么,秋天便是吉沙一年里色彩最丰富的季节。一眼望去,草甸上是柔软的黄绿色。高山上的混交林地带,针叶林呈现着深浅不一的绿色,高山栎和桦树是浓淡相间的黄色,还有花楸和五角槭通体的红叶。

  吉沙真的像传说中的香巴拉,那寂静里有一股感动人心的力量。吉沙是云南进入藏区的大门,四周雪山环绕,背靠海拔4000米的千湖山。千湖山顶有大大小小的无数个高山湖泊,就像镶嵌在彩色森林里的绿松石。在藏语里,千湖山被称作“观世音的千湖”,那是整个中甸地区的圣湖,也是吉沙的灵性所在。湖水随着溪流汇入山下的河流,滋润着吉沙广袤的牧场和农田。山下的人们认为水是有生命的,他们把水当作自己的母亲一样看待。就像老人们说的:月亮是水的灵魂,世上没有了月亮水就消失了,没有了水万物也就没有了生命。

  深秋,第一批南迁的鸟儿已经抵达。自更新世以来,这些鸟儿们每一年都以生命为赌注,飞越数千公里南下越冬。吉沙的旷野里回响着它们寂寥的孤鸣,但不久就会热闹起来,有黑颈鹤、斑头雁、绿头雁,还有在藏区有着神圣传说的赤麻鸭。到那时,冬日的雪花也来了,像蓝天飘落的云朵。

  呼中 黑龙江大兴安岭:落叶松抒写的秋色赋

  呼中一向被称为“森林腹地,兴安之巅”,这两个别称向我们表明,第一,呼中位于大兴安岭的核心地带;第二,呼中一带的山峰,是大兴安岭中较为高峻之处—在那里,仅海拔1000米以上的高山就有300多座。可以说,呼中一带,是大兴安岭高山最为密集的地方。其中,海拔1528米的大白山,就是大兴安岭北段的最高峰。呼中乃至整个大兴安岭最动人的秋色,就集合在了大白山的麾下。呼中镇是一个只有万余人口的群山环抱的小镇,在大街抬眼四望,几乎任何一个角度,都能看到莽莽苍苍的大森林。整个呼中的森林覆盖率高达89.3%,其中最主要的树种是兴安落叶松,约占所有树木种类的80%。此外,樟子松、云杉、白桦和杨柳等树木则隔三差五地点缀在兴安落叶松之中。作为全国最大的落叶松保护区,落叶松回报给呼中的,就是用它那灿烂无边的金黄,抒写了大兴安岭酣畅淋漓的秋色赋。

  落叶松属于松科,是寒温带和温带森林的主要树种之一,同时也是针叶树种中最耐寒的。春夏季节的落叶松,随着阳光与雨水的日益强劲,它的针叶也由浅绿变成了深绿;而秋天的到来,随着气温骤降,那些如同针一样又尖又细的叶子,慢慢变成了金黄色。与此同时,成熟的松塔接二连三地从树上掉下来,它们会在来年春天,生长出一棵棵细细的松苗。大兴安岭雨雪充沛,森林里,发源了难以计数的大小河流。呼中的得名,就缘自于它位于从大兴安岭隐秘地带发源的400多公里的呼玛河的中游。

  由于地下水丰富,即便是雪花飞舞的深秋,大白山脚下的呼玛河及其众多不知名的支流也不会结冰。水在雪中流,雪在水中融,纷纷雪花之中,小溪依旧淙淙有声,溪水散发的蒸汽凝结在溪畔的落叶松上,金黄的奔放中又增添了某种令人心驰神往的静谧与安宁。那时候,时间仿佛也是静止的,天地之间,唯有层林尽染的原野和飘也飘不完的雪花在进行一场关于生命与生态的对话。

  嘎鲁图湖 内蒙古呼伦贝尔草原:倾听呼伦贝尔秋色

  呼伦贝尔秋之美,是燃烧出来的,更是倾听出来的。当第一枚金叶挂上林梢,当第一支雁行把歌声撒落,秋便到来了。而一旦到来,便火焰般腾腾地燃烧开去,漫过草原,漫过林海,漫过农田,直浸入到人们的梦境中,心都醉了。呼伦贝尔25万多平方公里的地理分布很有特色,呼伦贝尔草原、大兴安岭山林、嫩江西岸农区,由西向东分布,面积几乎相等,而秋色却各有情境,像一个巨大的色谱,异彩纷呈,观赏不尽。

  漫步在草原上,仿佛踏在金丝线织就的地毯上,让你犯了禁似地不忍前行。秋以它魔幻般的伟力,不几日就把个青绿染黄,让夏成了记忆。眼前牧野铺展开去,黄澄澄、金灿灿,熠熠闪光。天湛蓝湛蓝,像水洗过;云丝丝卷卷,像漂白过;湖靛青靛青,像滤染过;空气更纯了,纯净得五内清凉,清凉中飘有成熟的草香;莫尔格勒河变得沉稳了许多,在它百转千回的河床里,流淌的似乎已不是水而是浓浓的光色,悠悠然飘带般淙淙远去;岸畔的牛马驼羊将结束“敖特尔”生活(蒙古语游牧之意),回到冬营地,经过夏的催肥,都黑是黑、白是白、红是红、褐是褐地毛色发亮,壮硕得走路都扭扭摆摆,样子特可爱。这是秋特有的灿烂与富贵。

  秋是短暂的,因为短暂才更珍贵。然而,秋又是永恒的。那雍容华贵的妙曼姿容,那动人魂魄的天籁之声,那火一样的生命激情,将周而复始、年复一年如期美丽。来源: 中国国家地理